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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开始的美国和欧盟的双反政策,整个光伏行业进入寒冬,即使中国商务部出面也没能拯救中国光伏行业颓势。赛维的债务问题也在发酵,2014年,彭小峰选择光伏企业的普遍性的做法,辞去董事长职务,让路赛维海外债务重组。 在国内方面,虽有江西政府的极力救助,但对赛维而言只是续命之举,2014年虽光伏行业复苏,但赛维LDK难敌破产重组的命运,270亿元的高额债务苦了一众银行债权人。 彭小峰曾分析到,光伏是一个周期性的行业。2005~2014年的十年,光伏行业走完了一个周期。下一个周期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可以肯定的是,光伏行业的那种暴利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技术、产量、商业模式的重要性凸显。这一次,彭小峰选择用互联网金融来参于下一个光伏浪潮。 辞去赛维LDK董事长职务之后,彭小峰接手了SPI(Solar Power International),把这家有十多年历史的美国当地太阳能开发商变为了绿色能源解决方案提供商,再次敲钟纳斯达克。 彭小峰对SPI的定位是:服务于光伏行业的金融企业,打通海外资金并为光伏公司融资。熟悉彭小峰的人士说,彭在业界素有“光伏狂人”之称,喜赌、擅赌、敢赌,即使赛维这个赌局败了,对SPI,彭小峰也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创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绿色生态家园,将SPI打造成新一代国际化能源互联网企业,让人人成为太阳能的生产者、消费者与收获者。 多轮巨额融资后,SPI长长的股东名单上,史玉柱的名字赫然在列。继保健品、游戏、金融之后,史玉柱的商业版图再添能源一角。 史玉柱曾给自己确定了三条投资原则:不熟悉行业不投,资金不充足不投,人才不够不投。对清洁能源产业,史玉柱也是有备而来。 史玉柱在社交平台上以“闲人”自居。2013年4月即宣布退休。只是,他真的闲下来了吗? 2014年5月,史玉柱在社交平台上就太阳能补贴政策发表看法,10月份更新状态:“史大嘴今天开始上课学习清洁能源,争取三个月拿到硕士学位”。为此成立的绿巨人清洁能源公司也只干一件事,建设清洁能源发电站。 在光伏行业摸爬滚打十多年的彭小峰选择建设互联网金融平台,是看准了未来太阳能发电站的市场,史玉柱的绿巨人则是对彭小峰判断的一个呼应。 如果说彭小峰是光伏狂人,企图建立一个如同微软、苹果的企业的话,闲人史玉柱更是狂人一个,同样敢赌,善赌,也能赌。两人共性很多。 在赛维期间,彭小峰的办公桌上一字排开放了多瓶矿泉水,以节省喝水的时间来工作,自己出差泡面将就而给团队人员豪车标配。巨人网络在开发《征途游戏》时,史玉柱每天充当玩家玩游戏15个小时,同2000游戏玩家聊天,每人聊天2小时以上,以改进游戏。 在赛维LDK时,为降低生产成本,彭小峰雇佣2000多名女工三班倒,24小时不间断,凭借肉眼和简单的机械测试把生产的碎硅片、半导体公司的废料、铸锭的边角料等重新提纯循环利用,每人每天选出十几斤的废硅料,使得赛维成为全球生产成本最低的硅片制造商。此举在国外硅片制造商看来几乎不可思议。 史玉柱对脑白金的推广也是一绝,走村串镇跟老头老太太话家常,有了那个使用多年的广告,年年被评为十大恶俗广告之首,却也是历来最有效的广告之一。 但显然,对于下一个光伏十年,即使“work super hard”,前进之路也并不容易。对狂人彭小峰如此,对闲人史玉柱亦如此。他们都曾亲身体会。 做劳保用品发家时,彭小峰因错误判断反光背心的市场而损失惨重;史玉柱在建设巨人大厦时因应收账款未及时追回,加之冒进而最终资金链断裂,烂尾的巨人大厦成为史玉柱“一生的痛”。 再次启航,彭小峰的绿能宝进展如火如荼,却也被质疑有融资之嫌,网贷监管收紧对绿能宝的业务不可能没有影响;史玉柱的绿巨人雄心勃勃的建设计划也因“路条”受阻。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都不能阻止他们继续折腾,如同彭小峰2013年在微博上写下的那段:人生在世,短短几十朝,拼是一世,混是一世,只是所经历的过程不同。拼的过程中必然会有阻力,会有疲惫,也必然会有成功的喜悦,丰硕的成果。混的生活,则比较平淡,寻常日子,平坦的道路,却是没有激情,没有痛彻心扉的经历! 狂人也好,闲人也罢,他们奔向下一个光伏浪潮,也许只是不想平淡罢了。 资本派:民营电王pk薄膜之王 老尚德覆亡,赛维一蹶不振,英利依旧在黑暗中苦苦等待,58岁的协鑫集团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长朱共山却似乎在创造奇迹。先当选2015十大经济年度人物,后又当选第二届全球太阳能理事会主席。 1996年,朱共山进入电力行业的第一个项目是在太仓建一个热电厂——新海康协鑫热电有限公司。十年间,朱共山总共建立了20多家电厂,被称为“民营电王”。2006年,朱共山决定进入光伏行业。 这一年,彭小峰在江西新余构筑的赛维LDK光伏帝国已初露雏形,施正荣的无锡尚德早已在纳斯达克上市。 位于江苏徐州开发区杨山路东的中能硅业是朱共山光伏生涯的开始之地。这片占地两千亩的工厂,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有一刻停止过生产。几十米高的精馏塔在夜间发出璀璨的光芒照耀整个工厂,恍如白昼一般。 协鑫集团开始是希望建光伏电站的。但是由于一系列的问题无法解决,最后只能决定从基础的多晶硅生产做起。 2008年,经济危机爆发,多晶硅价格暴跌,各大企业纷纷停产,而中能,却逆势扩产进行了第三期建设,2008年年底,中能的整体产能已经达到1.8万吨,出货量超过全国总供应量的一半。 2009年6月,保利协鑫以263.5亿港元收购了中能100%股权。11月,中投55亿港元入股保利协鑫。朱共山大举进军硅片业务,江苏协鑫硅材料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在徐州成立,与中能硅业仅仅一墙之隔。 2011年10月,保利协鑫太阳能电力系统集成(太仓)有限公司成立,朱共山完成了从多晶硅到硅片,从系统集成到电站的布局。 2014年,协鑫新能源在香港成功上市,此时上游多晶硅,下游电站两头的核心产业公司都已上市,唯独缺少了系统集成。为此,协鑫集团牵头参与重组因“11超日债”而处境艰难上海光伏组件生产商超日太阳,完成重组后改称协鑫集成。 投资风险大、回收周期长,导致只有国开行和少数商业银行愿意向光伏企业提供融资,信贷规模远远不能匹配市场,面对资金链紧张的问题,协鑫集团已经将下一步发力点定在了金融领域。 说起金融,朱共山最大对头,汉能控股集团董事局主席李河君则更要印象深刻。朱共山是全国最大的多晶硅制造商,李河君则是“十年内薄膜必定取代多晶硅”的“薄膜代言人”。 1988年李河君从北京交通大学毕业,家里希望他去当官,但李河君脑子里却全是挣钱。 从一位机械工程系的教授手里借来了5万元之后,短短3个月,李河君就把钱折腾光了。因此,李河君只能去中关村卖电子元件捞钱。不多久,李河君不止还了债,还有了一些积累。通过开矿、炒地皮,6年时间,李河君竟有了七八千万的资本。 李河君本想收购上市公司坐享其成,却发现国家大力鼓励民营企业发展水电。李河君当即决定把所有的钱全部砸进水电站。 2002年,李河君构思了一个宏伟的计划,在金沙江上兴建6座总装机容量1400万千瓦时的大型水电站。李河君和云南省签下协议之后,国家发改委却不由分说地将6个项目分给了华能、华电和大唐。 李河君岂能罢休,一纸诉状把国家发改委告上法庭,在国务院领导的表态下,李河君赢得悲壮,拿到了其中最好的一个—金安桥水电站项目。 |